李傕很清楚,他要安定诸将,缺的是时间,既然击败李蒙的良机已失,最好的选择便是体面结束这场战斗。
于是李傕也顾不上面子,再次延请郭氾。
郭氾之前为李傕所囚,此时自不搭理对方。
面对郭氾的离心离德,心怀怨望,李傕倒是能屈能伸,他推心置腹地将樊稠与曹昂相互勾结,以及暗地里联络韩遂等人的诸般情由,详细地告知郭氾,并一再表示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郭氾与李傕本是好友,性子又直,面对李傕的情深意切,他一时间倒是迟疑了起来,不好再给对方脸色。
双方酒酣耳热之际,李傕便将一女唤了出来。
只见此女身姿娉婷,秀色明姿,丰肌弱骨,含颦带笑,光彩照人,每走一步,都仿佛摇曳生姿,勾魂摄魄一般,怕是巫山神女,洛水仙妃亦比不得。
郭氾也见过不少女子,可见到此人,两眼放光,立时便挪不开了。
见此模样,李傕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此女乃是我的爱妾,阿多可知此人原先的身份。”
郭氾两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女子的腰身,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吃掉。
眼看郭氾根本没注意自己的问话,李傕笑道:“昔日先太师在时,吕布此僚私与太师傅婢情通,以致先太师大怒,拔手戟掷布。此后才有了吕布与王允贼子合谋害死先太师之事。”
郭氾不知李傕怎么提起此事,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
“竟是此女?”
李傕笑道:“此女姓任,太师死后,便归了吕布。而当初吕布逃离长安之时,行色匆匆,根本顾不上家眷,于是此女便落入我手中。”
郭氾听了,满是吃惊,指着李傕笑道:“好你个李傕,竟然藏着如此尤物。”
之后的筵席便越发欢畅活跃起来,任氏连连劝酒,只让郭氾两眼迷离,神魂颠倒。
之后李傕借机离开,只留下郭氾和任氏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