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实力的壮大,引得李傕越发忌惮,有心图之。
樊稠不是傻子,知道单凭自己斗不过李傕,可又不甘心居于人下,正巧曹昂入京,与他表现的很亲密,樊稠便把主意打到了曹昂的身上。
在樊稠看来,曹昂实力强大,若能成为自己的外援,自己便能跟李傕比肩,甚至压对方一头。
于是樊稠和同党李蒙、王方一商量,才有了今日的相请。
李蒙很快引着曹昂到了府上,樊稠、王方二人俱至门外迎接,颇为恭敬。
曹昂当年一曲羌笛破胡虏,他们俱是亲眼所见,因此对于曹昂,是又敬又畏,压力甚大。
曹昂倒是很放松,与几人言语嬉笑,仿佛寻常。
众人分坐,便聊起了往事。
曹昂有些好奇地问道:“子密(樊稠字),我有些好奇,当日你们起兵,你和李傕、郭氾、张济等人同为校尉,若论名望,贾诩要高许多;若论勇武,则是郭氾为先;至于地位,你是仲颍的亲军部曲校尉,当在其他几人之上,这如何最后反倒是李傕当了你们的领袖?
而且李傕、郭氾、张济是校尉,你和文楚(李蒙字)、子正(王方字)也是校尉,怎么到现在,他们三人俱是重号将军,文楚、子正二人只是区区一个中郎将?”
提到这些,樊稠是一肚子火。
“大将军,不就是因为他李傕善于摇鼓唇舌,蛊惑人心,蒙蔽了诸将,引得众人纷纷支持,才有今日。至于文楚、子正,也是他李傕怕我坐大,故意压着二人,否则他二人何至于担任区区中郎将。”
樊稠越说越气,甚至脱口大骂起李傕,毫不掩饰对李傕的不满。
曹昂自然附和着对方。
四人一起饮着酒,一起说着李傕的恶行,是越说越投机起来。
“大将军,我是让李傕逼得没办法了。李傕的侄子李利,就那个小崽子,毛还没长全呢,也敢挑衅于我,真是孰不可忍啊。”
樊稠一边喝酒,一边叹气,酒越喝越多,渐渐便有些醉意。
曹昂没想到双方矛盾已然如此深重,便故意说道:“子密啊,你还不明白,你现在就是李傕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除之人。”
樊稠一愣,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