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逆贼?”
曹昂搭眼瞥了沮授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你指的是原冀州治中李历,督军从事赵浮,从事程奂三人吗?”曹昂看向众人,冷冷地说道,“你们都知道我做过司隶校尉,最注重证据,口说无凭,你沮授将三人从逆的证据拿给我看?”
当然没什么证据,即使有,也没时间去炮制。
曹昂不再看众人,而是转头看向袁绍道:“岳父大人,冀州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二,李历原在韩馥门下,弃官之后去了青州,我总不能不要吧。
至于赵浮和程奂,亦是这个原因。
青州混乱,缺少官吏,人才难得,总不能因为他们之前在冀州为官,以后都不许人家另投了吧。”
曹昂说着,看向沮授道:“我记得沮监军在中平元年还是一个县丞,不过数年就做到了骑都尉,冀州别驾,也是一时俊杰。”
沮授顿时语塞。
大家都是韩馥旧臣,凭什么你能投袁绍,人家不能投他曹昂。
这时眼看沮授、逄纪皆是铩羽而归,审配便言道:“曹将军,话虽如此,这李历、赵浮、程奂三人不愿留在冀州,自是可以。只是三人裹挟原我冀州兵万余,这就说不过去。”
曹昂点点头。
“这的确不合适!”
审配一听大喜,立刻便又说道:“还请曹将军将三人裹挟的我万余冀州将士送回,至于李历三人,若是实在不愿回冀州,我冀州也不强求。”
审配很清楚,曹昂很难将李历三人交还给冀州,否则如何让天下人看。所以他之前便和沮授商量了,只要那万余冀州兵,至于李历三人可以作为条件,不再讨要。
曹昂听了,立刻便两手一摊。
“这万余冀州兵我是知道的,之前也准备送还给冀州的。不过前些日子,我跟公孙瓒刚在笃马水一战,重创其部。不过公孙瓒心怀鬼胎,于是我便让赵浮、程奂二人渡河北上,进驻重合县(治今山东省乐陵市西北),监视公孙瓒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