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非我让她来的!”
“要不夫君将灼华纳入房中,做个妾室吧,我看灼华一心想着夫君,对于身份倒是不在意。”
“胡闹!”
曹昂一声斥责,袁荧也不在意,反而笑了起来。
“夫君,佳人难再得!”
眼看袁荧越发没个样子,曹昂无奈坐下,不搭理她了。
袁荧见状,只得来曹昂这边认错。
袁荧虽然也很震惊冯灼华的胆量和决心,甚至佩服她这一路历经风险,初心不改的精神,可是若让她喜欢冯灼华,也是不可能的。
任谁也不会喜欢一个肖想自己夫君的女人,尤其此人还是自己闺蜜。
若非冯灼华实在没做过什么,又吃了大苦头,狼狈不堪的,袁荧绝对饶不得对方。
眼看袁荧在跟前可怜巴巴地认错,曹昂再有不高兴,也早烟消云散了。自己这个妻子,没成婚前一副高冷孤傲的样子,成了婚后,反倒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行了,装腔作势!”
袁荧立刻笑了起来,抱着曹昂胳膊说道:“夫君最好了!”
曹昂看她变脸模样,一脸的无奈,只得郑重地说道:“冯楷兄妹,牵扯极大,所以一定要将冯灼华给安排好,十二个时辰都要有人盯着。”
袁荧点点头。
袁荧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所以立刻应承下来。
与袁荧聊完冯灼华的事情,曹昂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著书了。他满脑子都是传国玉玺,心中动荡,一番风波,不知会打湿谁啊!
想着传国玉玺,曹昂便自然地想起了袁家。
历史上袁术正是拿着传国玉玺才称的皇帝,这传国玉玺倒是和袁氏颇有渊源。
想到这,曹昂便又问道:“葳蕤,这些日子,你和外舅、谭子、熙子他们去信了吗?”
袁荧不知道曹昂为何问这件事,便回道:“之前给阿父和谭子分别写了一封信,送往河内。至于渤海,道路已经断绝,很久没收到熙子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