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这么一说,曹德也不敢再开口吧!曹德是小时候怕他兄长,长大了怕他的大侄子。
这时曹昼之父站出来说道:“昂小子,如此处置,怕是不妥吧!”
曹昂早就料到会有人站出来,因此并不吃惊,而是问道:“九叔祖,您觉得有何不妥!”
“我觉得你查的案子,未必准确。此二人或有失职,可贪墨族产,多大的罪过,二人怎么敢犯。”
曹昂已经预料到此人的话语,既然族规是死的,不能更改,那对方自然会推卸责任。
可惜曹昂做过司隶校尉,一夜的时间审问犯人,已然是足够了。
“既然九叔祖不信我,那就听听曹昼、曹何二人怎么说!”
昨夜曹昂让人将诏狱的刑罚用在二人身上,早把二人吓得尿裤子了,二人做了何事,俱是一五一十的交待。
曹昂允诺二人,只处罚二人,不涉及其家人,条件便是二人当场认罪。
二人早被折磨的意志崩溃,自然不敢拒绝。
曹皂很快将二人带上来,面对一众族人,还有二人的父亲,二人胆子大了不少。尤其是曹昼,便有心当场反供。
可是等到二人看向曹皂的眼神,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昨夜便是曹皂亲自给二人用得刑,二人到现在还有些失禁。
于是二人只得老老实实认了罪,倒是让二人的亲眷愣住神。
待二人说完,曹昂便言道:“九叔祖,您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吗?”
二人认罪,此时尘埃落定,曹昼之父也算聪明,知道事不可为,不敢再多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被带走。
曹昂连看都不看二人,而是说道:“这第二件事,便是我发现,族中如曹昼、曹何这般贪墨之人,其实不在少数。”
众人听了,立时窃窃私语起来,唯恐这火烧到自己身上。
“我并不想翻旧账,只是财帛动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