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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要。
对于弓高城内依附于刘旦的人来说,曹昂此举,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这是赤裸裸地打刘旦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刘旦不在,众人哪有胆抵抗,于是赶忙写信给远在乐成的刘旦。
这两年,随着河间王刘陔逐渐长大,刘旦虽还能压制住对方,却有些力不从心,因此他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在乐成掌握权力,自己的封地弓高反而不常在。
此时正跟侄孙斗法的刘旦,接到弓高县的信之后,乃是勃然大怒。这曹昂小儿,欺人太甚。
刘旦自出生以来,除了因为是幼子,没法继承王位,其他时候,何时不是顺风顺水,又何时受过这种欺辱。
曹昂什么名士,什么君侯,刘旦都不放在眼中,以他的辈分,可是连天子都要给几分薄面的。
此时刘旦虽跟刘陔斗法正酣,但老巢不能出事,于是刘旦便决定返回弓高,会一会这个什么当代圣贤的黄口小儿。
从乐成到弓高不远,刘旦得信的第二日,便返回了弓高县。
虽然弓高县的城墙上,站的是曹昂带的军队,可刘旦丝毫不畏惧。曹昂有兵又如何,这天下还是他们刘家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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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刘旦几乎是用鼻孔对着麴义所部,趾高气扬地进了弓高城内。
入城之后,刘旦便气势汹汹地直奔县衙。
此时县衙已成了曹昂的驻所,把守之人,也俱是麴义所部。
这刘旦要入县衙,守备自然不放他进入,双方于是出现僵持。这刘旦也胆大,竟然带领护卫要强闯。
就在这时,沮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