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也没有看上去那样脆弱嘛。
秦裳心里想着,从他怀中出来,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土一边道:“陛下,我说这火不是我故意放的,你信不信?”
楚微之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扑灭的火,那位刚才没注意到的嬷嬷顶着一脸的灰朝着这边走来,见到楚微之也不忘行了个礼:“陛下,秦才人她——”
她的话还没说完,秦裳便给她怼了回去:“本才人正在跟陛下说话,你一个宫人有什么资格插嘴!”
那嬷嬷抬头看了一眼楚微之,见他没有说话,又看了一眼秦裳。
那眼神明显带有怨毒。
脸上的黑灰衬得她翻起的白眼愈发的刺眼。
秦裳走到楚微之和那嬷嬷中间,将她完全与楚微之隔绝开来。
面对楚微之的她又换了一副面容:“我只是手拿着那蜡烛有些酸了,才不小心烧到了纱帘,都怪那嬷嬷不好,本来一大早我可是很听话的起来学习宫规了,谁让她说那些话惹我生气。”
她凑到楚微之身边:“昨日陛下走的时候对我说会盟日即将来临,我也会因此解禁,这话我可是牢牢记在心里了,谁知道这嬷嬷一早就告诉我其他人都能解禁,就我不能,你说我能不气吗?”
她这话若是一个十分得宠的人说出来,众人也不过说一句妖妃祸国。
可是她,秦裳也没见得有多受宠,能说出这些话就只是凭一个理字还有她那大无畏的心。
但这个皇帝,虽然不见的有多少实权,却偏偏把她这话听进去了,甚至站在了她这一边。
他对那还愤愤不平的嬷嬷道:“午后金越两国的使臣就要到驿馆了,秦才人和其他人的禁足便一并解了吧,你先回去向母后复命,有什么问题朕会去跟她老人家讲。”
那嬷嬷还从没有见过楚微之对哪个嫔妃如此这般纵容,即便是她再不愤,眼前这个是皇帝,她一个嬷嬷又能如何呢。
她只得施了一礼退出了白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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