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等着喧闹安静后,说:“楚王发病前是否被蚊虫叮咬过。”
楚大郎:“楚地多湖泊池塘,草丛树林。蚊虫本来就多。父王发病前还去南方滇府视察,想必是那时候被蚊虫叮咬过。”
杨业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我有办法可以医治楚王。就是有一定风险。”
王后一听立刻说:“杨先生请讲。”
杨业拿出一个小瓶儿说:“这个药可以治,但是要很多次,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间隔三到四个时辰,所以我要留在楚王身边观察,以免发生不测。”
让杨业用药是一个很冒险的事情,因为他很可能会用药物控制楚王,让南楚成为他的附庸国。
可是如果不让杨业治也没有别的法子,楚王只会一日比一日痛苦,生不如死。
王后看着短短时间就烧到迷迷糊糊的楚王,狠心说:“那就拜托先生了。”
楚大郎想说话,却被王后抬手止住。
王后又说:“杨先生需要我们做什么?”
杨业去了笔墨纸砚,把要注意的事情一条一条列下来:隔离楚王,房间全部蒙上纱窗。人员能不出入就不要出入。
把往宫里所有积水扫除干净,不能扫净的地方洒生石灰。
诸如此类......
王后忙叫人去照着清单上的做。
杨业拿出在家就制备好的蒸馏水和针管,准备给楚王打针。
楚大郎紧张得一把攥住杨业的手腕:“先生......”
他眼里满是哀求和慌乱,无数言语堆在喉咙里,却不能说。
杨业里了然于心,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就冲着你的孝心和楚王这半年给与我的帮助,我也会尽力医治楚王。”
这个楚大郎看着粗鲁,蛮横,却比很多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要强很多。
楚大郎松手,退了一步。
杨业给楚王打了一针,说:“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药效,多给楚王喂温开水,以防出汗太多而脱水。”
他不能绝对保证自己提炼的这个青蒿素就一定有效。
毕竟疟疾都分了好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