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伯贤又红了眼眶。
他都要忘了,上一次父王对他这么和蔼是多久之前了。
王后看在眼里也偷偷擦眼泪。
侍卫打开房门。
外面的燕仲安他们看到燕王和坐在燕王身边的燕伯贤,个个面上闪过惊愕之情,纷纷喜极而泣,跪下:“父王,你可醒了。”
“父王,幸好您醒了,不然儿臣也不活了。”
低下头后,却神情各异。
未必个个都是真开心。
御医过来给燕王检查了一下,说:“陛下已无大碍,好好休息定能痊愈。”
燕王问杨业:“杨先生用的什么仙药。我的父王也是箭伤感染而死。”
杨业:“我的秘制药。”
燕伯贤:“可否多留些些药物,教我如何使用,以防以后还有人......”
杨业摇头:“我费了老劲,才得了这么点。再给陛下用一次,就没了。我会等燕王伤势稳定再走。”
其实他还有。不过这东西太宝贵,他必须留在身边,用在最紧要的地方。
燕伯贤:“好。”
杨业指着一直跪在外面的信使,对燕伯贤说:“这位大人,克服千难万险,险些丧命,才把信送到我手上功不可没,望殿下不要忘了嘉奖赏赐他。”
信使,是个卑微的小人物。
实燕伯贤赏不赏信使,对杨业都没有任何影响。
杨业特意为他争取利益。
反倒是燕伯贤忘了这件事了。
光这一点,在场的人相比杨业便已经落了下风。
燕伯贤满脸羞愧忙拱手:“知道了,先生真是菩萨心肠,悲悯众生。”
杨业笑了笑,却没说什么。
燕伯贤太善良和天真,不知道现在才是斗争的开始。
我只是在尽量增加自己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