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些餐桌的餐桌布那么长……
虽然心里骂着,但是脚在膝窝里暖着呢。
我过去在冬天里下过很多次水泡子,落下了一些病根。
不止是膝盖疼过,别的地方也有寒疾,所以很喜欢暖暖的温度。
我此刻脚凉,她的加绒打底裤很暖。
我妹在南方卖大棉裤,专门卖给老头子老太婆,赚了一大笔钱。
今晚外面下冷雨,在东南亚长大的唐红,早早就套上了厚秋裤。
现在都穿超薄保暖的修身秋裤,谁穿那么厚的?
有人穿。
起码是视觉上看着就很暖和。
我来了南方之后,打死不穿秋裤的。
直到老妈唠叨之后,不得不穿。
我淡淡定定地转了转玻璃餐桌盘,夹起蒜蓉开背虾上的蒜片儿,落在炒饭上,怪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唐红,“红大姐,不用了做了,中午吃的太油,没啥胃口了。”
因为急着炖百年人参,时间上来不及,没找到养瘦了的老母鸡,所以下锅的鸡很肥。
本着补全的原则,何况是百年人参炖的鸡,鸡屁股都给啃了。
吃得贼油。
听我喊她红大姐,她当即扭动身子往前靠压了过来,眼带刀锋瞅着我。
我不与她对视,无颜以对。
回国之后,我的确很突然的对她冷了很久,几乎不主动发信息问候。
大有?吃干抹净,给了钱之后提裤子不认人之嫌疑。
换了任何一个人,能不来气?
何况,她也没有死去活来的纠缠我,更没有发信息烦人心。
其实,她也知道,我跟她不会有结果的。
关键是,她不在乎结果,也不吵不闹,和过去一样平平淡淡就好,偶尔一起喝个茶什么的。
她想要的是,我心里是不是在乎她。
她不想被人遗忘。
她也一直挺孤独的。
见我不怎么动筷子,坐我身边的老姐猛地回头打破饭桌上的沉默,对着服务员喊道:“做贝壳焖饭,放点藏红花和咖喱粉,再上清蒸贝壳拼盘!”
“多放点儿豆芽啊。”我也转头补了句,“松子也上一盘,要烤的,原味儿的。”
为了打入坚果市场,加上干不过老牌的瓜子花生,所以从松子这里开发了一批各种口味儿的松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