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房间,烟还没抽完,唐若心很快相信了白亦没说谎。
涂着口红,心情很好地说:“小亦,你真跑这一带来玩?”
白亦苦瓜着脸拿起衣服蹬腿,疼疼道:“我说小奶牛,我就是出来散散心。”
“既然散心,那你急什么急着穿衣服。”唐若心靠近过来,脸更加红,滚滚红尘地说:“下午再走嘛,开都开了,别浪费房费嘛?”
还要来?
白亦眼睛转了转,嘴咧到后耳根,指了指洗手间……
当掐灭第三根烟时候,太阳正挂在西山头,天随时都要黑下去。
问了些家里的情况,孩子们都好。
凡凡也放了幼儿园的暑假,现在家里的四个孩子在一起,玩疯了,天天尿床。
唐若心则是凌晨坐动车,赶到古城的。
白亦起身,看着窗外一片油菜花地,说道:“来都来了,去一趟小范家。他那边养鸭子闹了禽流感,咱们过去看看,得好好安抚他们了。”
“嗯。”唐若心拿起手机起身,调皮地抬起膝盖,顶着他的腰背背:“我给当地冷链公司打个电话,安排个车子过来?”
“嘶——轻点……”白亦疼得差点抖掉手里的烟,“我又哪里错了呀?”
“叫你刚才慢点儿,你还来了劲儿是不?哼!”
“都老……”
“你说什么!”唐若心狠揪着白亦腰侧肉,抬腿哐哐地膝盖点马后炮,“你再说一次!”
“哎呀,哎呀……”白亦脖子仰地高高的喊道:“疼疼!咱都是老手啊,别别,打住……”
“老手?让你尝尝老脚!”唐若心似乎来了野趣儿,坏笑着拉个白亦胳膊,走向沙发,“过来!让你体验下女人的辛苦!”
“……”白亦埋着头,跟鸵鸟似的脸憋地老红,“干嘛呀?”
“你知道你哪里错了么?”唐若心温柔地脸上,透着渗人的玩味儿。
“知道知道,不应该被撩人。”
“还疼不?”
“心疼。”
“心受伤了呀?”
“嗯……”白亦哪里有之前的霸气,此刻如同下山的微弱的一丝晚霞,奄奄一息,声音很弱弱地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