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院外,田路边,雨棚下五禽戏。
“我承认都是酒精惹的祸,轻易上了鱼鱼的当……”
灰蒙蒙的天空中高挂着月亮,白亦低头看了眼手机,自言自语:
“这一忙都快11点了啊,中午还得给姐姐们带饭……上午说好陪爷爷钓鱼,又放了个鸽子。哎,老头难得来一次南方过冬,下午肯定要陪爷爷钓鱼的……”
练身累了的白亦坐在马扎上,刷着手机跟唱,浑然不觉有人靠近。
“刹那之间只想和她鱼水...被你吻过还能为谁唇动……”
“我是一只鱼,望眼欲穿水的鱼……”木鱼鱼搂住白亦的脖颈,唱着歌曲,手臂突然收力,右臂勾住脖颈往后拽。
被这么突然袭击,白亦的瞳孔急速涣散,面部表情不断地变化着。
这家伙到底是被吓到了,还是疲劳过度或者很是兴奋?
本来木鱼鱼在不远处的树后,安静地瑜伽冥想,听到他唱歌,有些来气,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悄咪咪过去给了他一个教训。
“啊”的一声,木鱼鱼再也没发出第二个啊声,人就被白亦倒挂着扛在了肩膀上。
木鱼鱼傻傻地被白亦扛进,种满盆栽树木的农田深处里,靠近河弯处,栈道连接的钓鱼棚屋内的折叠金属床上。
这一路可是七八分钟的路程,被放下后木鱼鱼,惊魂未定。
木鱼鱼刚被放下,立马弹身起,双手勾着白亦的脖子,俩腿也用力缠着腰,娇怒道:“你有病啊!信不信我掐死你啊!”
白亦抱着木鱼鱼旋转了三圈,根本就不理会嗔骂,嘿嘿笑着说:“不是喝酒到凌晨5点多了么?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她们不知道你出来了,是吧?是不是?你是在等我对吧?”
木鱼鱼感觉到异常兴奋状态的白亦,把头埋在他的背后,没吱声。
其实,白亦想多了。
木鱼鱼生活习惯上,还是很自律的。
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哪怕时间上错了过了,也会在别的时间段上补上作业。
见木鱼鱼不吱声,白亦很给力的安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