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过的,太过荒唐。
都不舍的,你们对我太滚烫,对我太体贴,也怪我太贪心……
白亦抽着烟惆怅着,听着车载歌曲等着烧烤。
打包了几打生蚝和一大锅虾蟹粥,回到了厂里。
云丝等人还在熏蒸桑拿,于是把东西放在二楼后,进入了独立的洗浴室。
因为有伤口,洗漱完只泡了脚丫子和膝盖。
云丝还真是掐着点过来,白亦刚泡完脚丫子,她就拿着一瓶酒过来,在更衣室里痴情入喉。
良久后……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去车里么?”白亦坐在换衣长凳上,靠着墙,无力地吐了一口烟。
“嘻嘻,我跟她们说给你送搓澡巾来了。”云丝说着拿起纸巾,擦了擦白亦肚皮上的伤口,笑完又心疼道,“什么时候受伤的呀?”
白亦脚勾来夹包,从里面拿出消炎喷剂,纸巾擦干伤口后,喷了喷伤口,“昨天被愣头青捅了一刀,别问了……”
“……”云丝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能破财免灾就免灾嘛,咱又不缺钱,是谁伤的你?”
“跟钱没关系的,过些日子我再告诉你。”白亦拉好云丝背后的拉链,拍着腰安抚道:“别再问了,已经跟他和好了。”
云丝动了动身子,背过身,冷冰冰道:“可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哼!”
“好了好了,不是女的,你放心了好了。”白亦贴背过去,蹭了蹭脖子以上的长发,“只是皮肉伤而已,只缝了几针,过一周就可以拆线了。”
“你倒是说的轻巧,哪里往人家肚子里捅的啊,万一……”云丝抹了下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着,很是担忧道,“会死人的呀!”
“好了好了,当时光老石老也在呢,怎么会死人呢?”白亦青蛙似的动了动,“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