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垂着头拿起酒杯，仰起脖子一口干掉。

....

白亦带着凡凡来到度假村儿童娱乐区，玩沙子。

要不是带凡凡玩的话，再开一千公里就能到达唐若心奶奶家，也许今晚就能到达。

那里是海拔两千多米高的地方。

趁白亦带孩子玩，聆听雨带着云丝和唐若心来到度假村内另一栋竹院子里。

院子里停着一辆保姆车，保姆正抱着念亦在院子里晒太阳。

聆听雨接过孩子，“念亦比以前好多了，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偶尔晒晒太阳，孩子怕冷怕热...好很多了...可以翻身了...”

一岁多的念亦还是很瘦小，明显比同月的孩子小很多。

保姆抹着泪转过身，给客人上茶。

唐若心和云丝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聆听雨了，这时候也不是问白亦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显然出了很被动的意外。

白亦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聆听雨说道：“白亦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而且比我想象的...他还是接受不了现实，回头再说吧。是我太急了...”

云丝拍了拍聆听雨，安慰道：“小孩看病还差多少钱？白亦他有钱的。”

聆听雨摇了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是需要时间，小孩体质比较敏感，比较娇气。”

唐若心走了过去，摸了摸念亦稀疏的头发，“奶奶家药材多，念亦会好起来的。要不我们先过去？”

“也好，小孩总跟着车也麻烦。我在这里白先生他...他已经怀疑我身上的味道儿，早晚瞒不住。”聆听雨罕见的撇撇嘴，“他鼻子怎么那么好使呢？他看到念亦相片，也许情绪失控强制断片了自己的记忆，可我生过孩子的记忆，他也许现在还记得。”

聆听雨说着落泪，念亦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的情绪，突然哇哇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