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一个人带着大肚子怕人说闲话么？我都说了会认这个孩子，我当干爹。”白亦拍着自己的大腿说，似乎有些生气。

“不是，会有一天你知道的。”聆听雨轻轻拥着白亦，温柔道。

“你这经历像我一个朋友，她消失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样子，可总觉的我跟她有什么关系，好像认识很久好像又初相识。人喝多了会断片，那正常的记忆会不会断片...我感觉疯了，感觉身边的人都是假的，梦梦也是假的...”悲伤压得身子重了几分，双臂垂落，白亦恍惚着神情，“你在楼上对我做什么了？”

“那会儿在楼上喂你药汤而已，你喝多了，别乱想。”聆听雨微微吃力地抬正他身子，“难道我也是假的么？凡凡也是假的么？

“我闻到了娘亲的味儿，娘亲来找我了...凡凡...”白亦眼睛沉下去，头埋在她怀里，沉闷的呼噜声听起来却是那么安静。

“睡吧，梦梦在这里。”聆听雨抬起白亦的手臂，让他抱着她，轻柔着，“念亦他想你了...”

......

白亦睁眼对上凡凡，人是躺在自家沙发上。

“爸爸睡觉放屁啦，放屁啦，好臭臭！不跟爸爸玩举高高了...咯咯...”凡凡爬落沙发转身就跑，快来追我啊。

白亦一把抓过逃跑的凡凡，举高高着问牛大嫂，“大嫂，我怎么回来的呀？”

“拉车放门板把你拉过来的，她们可是费了大把劲才把你背上二楼。”牛大嫂转头拿起筷子，敲了老马的头，“昨晚喝得死狗似的，怎么叫也叫不醒你！装睡得把你！”

白亦听罢，尴尬地笑了笑，转过身逗弄着凡凡。

被人拉车拉回来，大嘴保安大叔肯定看到了，糗大了！

“我真不知道啊，昨天你喊我了么？断片了断片了...”马虎糊涂道，低头啃着油条。

“我还不了解你？你就是赖床！”牛嫂子气道。

见他俩要吵起来了，白亦劝架，“好了嫂子，大哥昨儿真喝迷糊了，我都喝迷糊了呢，睁眼就在家，断大片儿了。”

“白亦，我跟你大哥就不跟着你们玩了...老了，玩了三个月房车，身子顶不住。她们在听雨排档准备东西，中午吃完饭出发。你记得？”见白亦点点头，牛大嫂摆出碗碟，有些气道：“我那儿子越来越不听话，昨晚都答应飞过来南州，又放了鸽子，也不知道一天天在干什么。我得回去看看，小兔崽子到底在做什么呢。”

白亦压着牛嫂肩膀让她坐下消消气，“我回头给他说道说道，不过这小子谁得话都不爱听。他也不大不小了，也不是乱来的人，别那么操心了。”

“老弟说得对，小龙都26了，咱俩就不操心那败家玩意了，操心也没用。早知道小龙长成这样，当年多生几个就好了，总能生出一个省心的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