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戏站定,对着黑衣男伸出手做出了一个索要东西的动作,招了招手。
“你把你的对局内身份牌交给我,我带你去宿舍区,反正对局内身份牌,现在而言我知道了也对不出局你,你可以拒绝对局内身份牌的对峙不是吗?”
黑衣男闻言直接笑了出来,即使现在他落在下风,自己也急需要这个人帮助,可是,交出对局内身份牌?谁知道现在场上还有几个活人?
就算这他拿出了两张身份牌,加上黑衣男他自己,也是三张,那如果说这个场上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了呢?
在黑衣男看来,高一楼那里有人放广播,那说不定就是刚刚眼前之人所说的穿白衣服的,至少在某种程度而言,眼前这个一身装备的和那个“拾荒者”,一定有所交易。
这种不按照常理出牌,怎么混乱怎么来,巴不得所有人出局的做法?
黑衣男灵光一闪,大笑着,得意无比,他感觉这一局游戏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义了。
看着突然发神经的黑衣男,白夜戏没搞懂他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男的本身脑子不太好所以说话才这样吗?
“你!我已经知道你是什么异度者职业身份牌了!我要,和你对峙!”
“啊?我劝你最好不要。”
白夜戏刚说完,自己和那个黑衣男就面对面坐在了一间空教室的唯一一张桌子面前。
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对峙一旦开始,必有人死亡,这是规则定死的铁律,白夜戏叹了一口气,自己可没有主动犯下杀罪...
再一看,对面那个黑衣男已经激动无比的将自己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反扣在了桌子上。
“死之前还有什么遗言吗?”
白夜戏:...?你在自言自语什么?那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