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大人...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祈竭力想要保持镇定,但是说话间无可掩盖的颤抖和胆怯,将祈的恐惧感暴露无遗。
神明...终究还是神明。
“别紧张,祈。我想...一个完美的骗术,甚至可以骗过行骗者本人,即使那个人再怎么智慧。”白夜戏舒缓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仿佛在惋惜些什么。“祈,你可以做到吗?”
“我...我我我...”祈被这血契之中上位的威压直触灵魂而恐惧万分,哆嗦的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腿肚子的打颤,还有脚踝的失力跌坐在了地上。即使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神明的绝对控制了祈全部的思维。
“神明大人...您...您到底...”
“我要杀了你。祈,自裁吧。”
“遵命,神明大人。”
连白夜戏,以至于祈自己都很意外的,祈突然也不害怕了,不恐惧了,腿也不抖了,话也说利索了,甚至很平静。
只见祈麻利的从虚空的装备栏中抽出一把匕首,没有迟疑的抹向了自己那雪白的脖颈。
这就是...安洁莉卡所说过的...神明大人的话,是绝对的...吗?在匕首即将划破咽喉的那一刻,祈想明白了很多很多安洁莉卡的谜语。
自己还恐惧,是神明大人虽然命令着自己,但是她作为神明大人的戏剧愚人...仍然拥有着活着的权利,因为神明大人没有让她死,她就不能死。
然而神明大人下了命令,让她自裁,那是无法抗拒和注定了瞬间的结果...
“停。”
刀刃在贴到祈的脖颈上的肌肤的瞬间被死死定住,那危险的接触让祈都能够感受到刀刃和皮肤的触碰,只需要一个抖动,就可以划开她的脖子。
“神明大人...你...为什么要杀了我。”
“并没有,我只是骗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