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绯白此时也顾不上,是否脸颊还在被白夜戏以为手感颇佳而捏着没放手,能否顺畅而流利清晰的把话说完。
只是这一切的发生让血绯白太过于震惊,即使是安洁莉卡大人,那位强大的好似无边无际的安洁莉卡,都没有过能够...
扭转惊悚杀世界的规则!
“连天赋都限制都解除了吗?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白夜戏微微仰头,视线向下看去仿若空气之中有什么有形而无物的东西,在被他神明的视线睥睨俯视。
“小白,如果这样的话。”
“那...我们是不是,攻守之形,势异也了。”
白夜戏突然不自主的冷笑一下,含着几分讥讽和不羁,或者是,轻蔑。
“血绯白,既然我们是戏剧愚人,是惊悚杀的反抗者,谋杀者,是它的敌人。”
“我们有什么必要...顺着它的意思来,我们可不惯着它。”
白夜戏松开了捏着血绯白小脸的手,一个故作帅气的一个响指,下一刻整个人消失不见在原地。
血绯白对于自己的天赋再熟悉不过了,她自然知道零大人去了那堆废墟的对面,但是就在血绯白准备跟上的时候。
突然自己的面前,自己的那张刻画着一朵荆棘玫瑰的戏剧愚人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凭空而不受控制的出现。
就在血绯白不知所措的时候,打算直接伸手把自己的身份牌给抓住揣兜里,然后跟上自己的零大人的时候。
在血绯白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自己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前那么一刻,血绯白的血色眸子瞬间瞪大,然后心脏骤停。
世界静止一般,时间被定格。
血绯白,血玫。
她的戏剧愚人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出现了一丝破碎的裂痕,然后再下一刻,就在血绯白抓住自己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之时...
卡牌碎裂成渣,化作光点缕缕消失不见。
而不止是血绯白,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血绯白边上,双双出现在[表相]的何修,也是看着同样破碎消失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发愣。
异度者的职业身份牌...破碎...
代表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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