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贫。”
白夜戏搂住了安洁莉卡纤细的腰身,洗过澡后的安洁莉卡身上散发着花果的香味,安洁莉卡洗澡总是每天都会用不一样的香薰,所以白夜戏每天都会闻到不一样的味道。
“嘻嘻。”
安洁莉卡扶着白夜戏的肩膀,从白夜戏的腿上转移,跪坐在白夜戏两腿间的沙发上,单薄睡衣里面只有充满了诱惑的内衣。
白夜戏在这个角度几乎能看见所有,那只能被叫做[欲盖弥彰]的遮挡的雪白和粉嫩。
“夜戏~你看的都挪不开视线了。”
“有吗?”
白夜戏此时已经不是那个,好像和女孩说话都会犹豫半天的小男孩了,至少在除去负距离的经验之外,有些东西无师自通。
例如,厚脸皮。
“明明就是哦。”
“那你说是就是吧,自己送上门来的可跑不掉哦。”
“坏哦,看我闷死你。”
安洁莉卡坏笑着往前一扑,给白夜戏的脸来了一套绝赞的[洗面奶],雪白的挺拔柔软而充满弹性,白夜戏差点没在这个触感中忘记了自己快要窒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窒息了,窒息了!”
白夜戏突然手舞足蹈起来,企图将安洁莉卡推开,这都多久了安洁莉卡都不起来,便宜是让白夜戏占够了,可是现在就好像是美好之物的[惩罚]了。
“错了没有?”
“错了错了。”
“错哪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