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妈们总是喜欢在这种场合下,和不管什么年龄段的人聊上两句,可能喜欢晨练的老人家都这么乐观开朗。
“我坐在这不耽误你事吧?”
“怎么会,您坐着便是。”
白夜戏礼貌的点头示意,嘴角带着笑容让这个老人家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曾经的他怎么说也是上门提亲的媒婆把门槛都踩烂了的俊后生。
可惜咯,自己也不得不服老了,走个两步路就得休息休息,毕竟腿脚的不便都已经需要拄拐杖咯。
“小伙子知不知道前段时间这个公园发生了有人突然昏迷不醒的事情。”
“哎呀,突然昏过去已经是怪吓人的,结果那人醒过来之后,居然像疯了一样,喊着什么...”
“什么来着?上了年纪了,想不起来了。”
“但是很快就有那种开着黑色汽车,穿着没见过的制服的人给他带走了。”
“估计是犯了癔症吧。”
这个事情一看就知道是有人被拖入惊悚杀世界了吧,那个人还算幸运吧,至少还活下来了。
白夜戏转过头,看着眼前一片祥和的公园,老人家怕是被消除了记忆吧?审判庭压事情的办法肯定有类似的手段。
怕是老人家因为上了年纪,审判庭的人也不好大规模的过度消除老人家的记忆,毕竟老人家的身体光看着就吃不消。
“那还真是很吓人,希望别在出现这种事情了。”
白夜戏不知道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情绪,他总是说不上来这种复杂,是失落吗?
还是作为在局者,那在局者清,旁观者迷的事实,导致的与现世所剥离和很多东西的怅然?
就这样,十三戏剧愚人的首领:零之神明,和一个局外,但是没有被完全清除相关记忆,但是无关紧要的老人家沉默的在长椅上坐了一会。
各有各的心思,老人家在怀念着从前,还有他那已经过世多年的老婆子,毕竟看着这一对对年轻的夫妇和孩子,他这个年纪的人总会睹物思人,见景伤情。
而白夜戏却在承受着惊悚杀这个残酷而无法逃避的现实,和这个美好的世界相碰撞,带来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