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对的,他做梦的时间被占用了。
回头白天又得面对茶座的疑惑。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令格外安静。
若非茶座的疑惑中还提到了等待过程中有令陪她玩的话,奥默都会以为她压根没来找过自己。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令就该是神出鬼没,容易失踪的性子。
这些天来这么安静的原因是有些自己的事在忙也是合理,前些天跟签到式的每天全勤才是意外。
但茶座却说她全勤到了陪茶座在梦里玩了好几天的程度……
这人这么无聊吗?魔人难免诧异,但当下还是那感觉近在咫尺的正事比较重要。
“这次要够抗揍,能做到这点就行了。”
“知道啦知道啦!小蛇你都说三次了诶!”
坐在桌台前的女孩不耐烦的从胸口摸出手机划了划,旋即放在一旁端起了黏土转换器。
“难道这次就能成功吗?”
突然的唠叨本身与急躁并无二致,茜多少也能感觉到男友这两日的焦躁,总不能因为是罗德岛那边对伊莎玛拉进度的告知。
难道是葛城王牌开始关注日本杯了?
这事她还是有听速子提过的,更别说这几天连她课堂上的同学们,不论男女都在讨论。
听多了感觉都能记住些比赛的赛程,再次让她有了界门区是个赛马大区的实感。
“说不定,我开始有点这种预感了,”奥默站在窗台前,目光投向远方的市景,那同样也是竞马场的方向,“第二十四次,这次将是我和赛罗一同出手的格外凄惨的对抗,同时也将与极东杯的时间相等。”
“两周的等待,多次试错之后,终于轮到这最有可能的机会,我认为他们也差不多该表态了。”
“鬼蛇终于要被吸纳到高层了么?”茜没好气道。
“是趁势袭击赛罗,还是在极东杯做文章,我说的是这个。”
“鬼蛇显得更可怜了诶。”
“可怜什么?他每次出场都不像演的,一直很享受那些市民的恐惧目光。”
“真的假的?他不是每次都被揍到逃跑吗?还有人怕他?”
“近在咫尺的巨大暴力总归是有威慑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