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收尾的忠告,将其作为咨询一环,不要盲信。”
“诶?emmm是因为人心的变化么?”
“对的,人格也并非永恒不变之物。”
“奥默先生,果然很游刃有余啊。”
“说笑了,我在最近几日还常常深感人心变幻无常,总有许多不能及的拐角,到现在也只能将自己的一些收获当做经验充作谈资。”
“感觉又要表达感谢啦。”
“那就真的诚惶诚恐了,不如阿黛尔小姐再提一提薪酬如何?”
“诶?可是现在再提的话就得和大家研讨会了。”
“说笑的,”对方也确实轻笑着道,“之前的提薪便已是预料之外,要我说,那时我就已经感受到了阿黛尔小姐的感激。”
“奥默先生意外的在这方面很现实呢。”
“确实如此,我想,这世间的所有理想总是都得立足现实,不过若是阿黛尔小姐没有别的事的话,我便该失陪了,我这儿还有两位姑娘等着我给她们报出奔跑的计时。”
“啊,抱歉,我没想到您会在这个点还在训练。”
“没关系,确实很难想到,那么我先告辞了,下次见,阿黛尔大小姐。”
“再见,奥默先生。”
个子小小的研究员说着,见到对方切断通讯后便也摘下了耳机,便见身旁围绕着三位有着奇特样貌特征的女孩。
她并不因此惊讶,毕竟这些人都是她的室友。
罗德岛的公司宿舍标配四人一间,当然也可以凭着工作或是个人需要递交单间申请,而她阿黛尔·瑙曼作为高级资深干员自然有这个权利。
但她还是没有那个打算。
这既是因为她满意于现在的室友们,更是因为她那曾听力有损的过去给她带来的习惯。
虽然许多残疾患者都会对自身缺陷无比敏感,乃至逞强遮掩的地步,但她却是能够正视自己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