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南珍的头发快被王屠夫薅没了,牙齿也打掉好几颗,自辰王府的家丁离开后,王屠夫的拳头便从未停过。
“贱人,贱妇,小贱蹄子。”王屠夫扯着仙南珍的头发,不停往桌子上撞。
“若不是你这娼妇,我岂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岂会染上花柳病?”一想起刚刚被男乞丐侵犯的场景,王屠夫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冒。
他双眼猩红,愤怒至极,抄起杀猪刀,狠狠地砍下了仙南珍的三根手指。
仙南珍惨叫一声,痛得晕了过去。待她醒来,发现自己已被王屠夫绑在锅边,锅里正烧着滚烫的开水。
“天爷啊,王哥,您这是要把仙儿当猪剐了吗?”
仙南珍吓得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
“王哥,我当时也是看你一个人孤寡,才想着替你找个小丫头作伴,我是一片好心呐。”
她急忙辩解:“我哪知道那个贱蹄子私底下竟如此放荡,不仅勾引摄政王,还与江湖人士纠缠不清?”
王屠夫闻言一愣:“什么?摄政王?”
他怒不可遏,抄起杀猪刀,揪住仙南珍的头发,“摄政王的女人你也敢怂恿我去碰?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长了啊?贱妇!”
手起刀落,一条血淋淋的伤口立马出现在了仙南珍白皙的脸上。
“啊——我的脸!我毁容了!”仙南珍凄厉地尖叫起来。
王屠夫啐了一口,骂道:“呸,都已经染上花柳病了,还要你这张烂脸有什么用?”
仙南珍先是破口大骂,用尽了勾栏瓦肆里学会的脏话,接着又试图以柔克刚,开始给王屠夫洗脑。
“王哥,我们两个都是苦命人,念在我当初的本心是为了你好,王大哥你就饶了我吧。”
她泪眼婆娑地挤出一个笑容,“咱俩都染了病,未来还有几天好日子过?倒不如你我二人搭伙过日子,能快活一天是一天。你说是不是?”
仙南珍补充道:“以后你杀猪、我刮毛。你剁猪肉,我洗大肠。”
她伸出纤纤玉臂,“王哥,您别看我长得娇,其实我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