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了一圈没发现有狗,便问她,“狗在哪儿?”
“就在那个桌子下面,你们没有看见吗?”
“我刚刚亲眼看见那张桌子动了!”
纪云棠声音里都带着恐慌,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这时,丽妃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头发和衣服都稍显狼狈。
纪云棠看见她后,一阵惊呼,“啊!原来是丽妃娘娘啊,臣妾还以为是狗呢!”
丽妃大怒:“放肆!你竟敢骂本宫是狗!?”
纪云棠无辜的眨了眨眼,“自古以来只有狗才会钻桌子,谁能想到丽妃娘娘也会钻桌子呢?”
“臣妾这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万一桌子下面真的窜出来一条狗,把皇上咬了怎么办?”
丽妃:“……”
丽妃:“!!!”
她正要骂纪云棠,就听见景阳帝捂着鼻子,怒斥了一声。
“够了!雪儿还不快下去洗漱换身衣服,你如今的形象哪还有半点公主的样子?”
骆芊雪实在太臭了,景阳帝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如果可以,他都想把她丢回娘胎里重造。
骆芊雪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委委屈屈的离开了。
景阳帝赶紧命人打扫政事堂。
这里的味道实在太熏人,肯定是没办法处理事情了,景阳帝便命人摆驾隔壁的养心殿。
一到养心殿,景阳帝就开始对纪云棠发难。
“夜王妃,你不是懂医术吗?还不快给谢世子看看他怎么了?”
他严重怀疑,谢流筝就是想拒婚骆芊雪,装的!
对女人过敏这种事情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不敢相信这种事情的真实性。
当然,景阳帝让纪云棠去给谢流筝看病,也留了一些他的私心。
谢流筝不是一接触女人就会吐吗?
等到纪云棠给谢流筝把脉的时候,势必会碰到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