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我们在洗脚按摩呀，然后吃了个夜宵。”

“行！”

“姐，我给你打个预防针，咱们俩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我真怕到时候连累你，你跟她这么多年了，连买套房子的积蓄都没有吗？要是离开她了，以后怎么生活？”

“我房子马上下来了，谁说我没有积蓄了，我算是公司的高管，本来工资就高，多少有点油水。”

“嘿嘿，有多少积蓄？”

“不告诉你。”

“晕，你还信不过我吗？咱俩之间有什么好瞒的？”

“讨厌。”

“放心，一两千万我还是有的。”

“我靠，这么多？”

“多什么多呀，一个项目经理都比我多。”

“其实项目经理的油水最大，那些建材商，供应商，建筑方都要巴结他，一个小区，十几栋楼，这里面能没油水吗？”

“嗯，这是自然，老赵自己也很清楚，水至清则无鱼，这种事情根本杜绝不了。”

“你这些钱都是项目经理送给你的吧？”

“有一部分吧，他们希望我在董事长面前美言几句呗。有时候希望我帮他拿项目。”

“懂了。”

“没想到私企也这么腐败啊。”

“小武，其实这算不上腐败，是一种人际关系吧，也算是人情世故。”

“各区域经理拿到项目，预算这些东西都是总部负责核算的，工程质量也不会降低，也不存在偷工减料，包括质量监理，都有第三方严格把关的。”

“说白了，就像某些医生收红包，医生在做手术的时候，难道别人没给红包他就不给病人做好吗？”

“其实不是那么回事的，只是个心理作用。”

“私营企业，同事相互监督，竞争压力也很大，想搞那种形式主义的贪污，那是不可能的，一旦被查到立即开除，饭碗都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