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然的眸子看向陈泽，却看不透对方到底有何用意不由沉声道。

“我……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张启灵明白，像他这种人在整个世界上，即便消失，也不会留下一丝痕迹，又哪里知道要做些什么呢。

然而此时，陈泽却是手中浮现出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

整体呈现上圆下方，通体漆黑，上面若隐若现的纹路宛如一条赤金古龙。

正面雕琢印刻着小篆‘龙腾’二字，古朴却又大气，透露出一股神秘气息。

他不由将这枚龙腾店员功能定制的令牌，递给张启灵开口道。

“我在京都开了家古董店，这是用于传递信息的店员令牌，滴血可用。”

“你若是”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张启灵已经将令牌接了过去，沉声说道。

“你带我寻找记忆，我帮你做事，这很公平。”

话虽如此，却是有着一路走来的情谊，尽在不言中。

说罢，张启灵将指尖血滴落在龙腾令牌上，旋即只见令牌的背面陡然间浮现出一个“零”字，像是编号。

见此，陈泽感觉只要自己意念一动，就能通过这张令牌，沟通在任何地方的张起灵。

要知道，即便是后世普及了手机等电子通讯设备，到了他们前往的这些深渊地窟中，也是通通失去作用。

有了这枚龙腾令牌，不论是保密性，还是传递消息，都是便利了不少。

此时，眼见张启灵成为了龙腾的零号员工，陈泽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有道是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如今看来，这倒影的恶罗海城，倒真的像是大梦一场的人生，何妨仗剑且徐行。

而这一刻。

身后阁楼前的张启灵，低垂着眼眸，看着手中的龙腾令牌，仿佛整个身体都与这片枯寂的倒影连接在一起。

“零号吗……”

他忽然觉得，自己与仿佛泡影的世界，多了一丝联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