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点点头:“嗯,他确实干过那活儿,而且不止一次。”
“嚯哟!桂花,瞌睡给了个枕头,你咋这赶趟呢?我一直觉得自个时气不济,烧香总赶上佛爷调腚,没想到这回撞大运了,回去快帮我说一声,让他也给我割了吧!”
马玉芝一下子来了精神,疼痛好像也减轻了许多。
“玉芝,你孩子爪子一大帮,咋能拿自个命不当回事呢?万一有个闪失,可咋办呀?”秋丫娘想打消她的念头。
“没啥大不了的,我又不是没挨过刀,当年做完节育手术,我一点没觉着咋样,古人都能‘刮骨疗伤’、‘剖腹换心’,何况现在进步了几千年。
“那些都是你从书上看的,谁亲眼见到了?再不济人家肯定是给人看病的大夫,可李忠只是个兽医呀!你咋能这么轻信?”
秋丫娘说完,又看了桂花一眼:“瞎起哪门子哄?李忠要是有那能耐,医院早把他请去了。”
桂花赶紧撇清:“嫂子,算我没说,不然我姐非得把我训出胰子来不可。”
“嗯嗯,她这个人呀!长了个兔子胆儿,啥都打怵,咱也就此打住,再合计这事,她一晚上就甭想睡踏实了。”
马玉芝随便应付了两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心想:如果秋丫娘给桂花下了令,桂花肯定不敢再搭这个茬了,还是等她明天上了班,再去找桂花比较好。
可能是药片起作用了,也可能是疼过劲儿了,马玉芝看起来确实好了很多,对秋丫娘说道:“秀兰,你明儿还要上班,快焐上被窝睡觉吧!我也该回去了。”
秋丫娘又累又困,并不挽留马玉芝,把剩下的止疼药让她带回去,叮嘱她如果去医院,别担心钱的问题。
桂花也随同马玉芝一起出了门,打算回家,秋丫娘对她说道:
“桂花,明晚下班,我在街里买点肉回来,晚上请叔他们来家吃饭,我把现有的东西给你找出来,你先一步来家里,帮我准备着,钥匙给你放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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