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嘴巴巧,会说话,但并不像忠厚媳妇那样口不择言,别看才二十岁出头,比忠厚媳妇要沉稳的多。
吃完饭,忠良丈母娘又舀了满满一大碗黑乎乎的米汤,端到忠良媳妇跟前:“看看,这米汤多浆糊,喝完了下奶,保管晚上娃吃的饱饱的,不再哭闹。”
忠良媳妇端起碗,‘咕嘎、咕嘎’一阵猛灌,剩下点连汤带饭的底子实在喝不下了,递给忠良贱贱地说道:“呶!给你留了点福根,快帮我喝了它。”
忠良接过碗,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还是你向着我。”说完,‘滋溜’一声,一口喝了下去,然后看向媳妇把空碗展示了一下,眼里的爱意比米汤还浓,都能拉出丝来。
忠良媳妇柔声嗔怪道:“就不会慢点喝?小心呛着!”
两个人长时间一直不能好生温存,彼此的眼里都蕴满了火一样的情欲。
忠良丈母娘偏偏在这时候大煞风景,见小两口打情骂俏,瞬间撂下脸子,使劲把碗筷噼里啪啦往一起归纳,弄出很大的动静来提醒他们——旁边还有喘气的呢。
忠良媳妇朝忠良偷偷伸了下舌头,忠良顺势向媳妇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同时下地,假装赌气,回自己屋了。
片刻功夫,忠良丈母娘就抱着娃娃推门进来了,满脸的不悦:“不洗碗刷锅也就算了,娃也不管了吗?净寻思躲心静。”
“娃又没哭,躺在那儿玩的好好的,非得抱过来干嘛?”忠良媳妇有点不高兴。
“好像是打屎腻了,给她换块褯子。”忠良丈母娘命令道。
忠良媳妇打开绑带,发现还真是拉了,把褯子抻出来,顺手递给忠良。
忠良已经驾轻就熟,坐在炕沿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专用工具——半根钢锯条,把屎褯子平铺开,拽着一边,‘唰’地一下,上面带着奶瓣子的稀屎就被刮了下来,随手甩到地下的一堆沙土上,用脚踢踏着埋了埋。
然后一回身,把褯子直接搭到了晾绳上,顺便拿下来一条同样污渍斑驳、好在已经晾干了的,递给媳妇。
忠良媳妇先是拿过一团已经僵硬的破布,上面沾满了黄黄的屎嘎巴,给娃娃好赖擦了一下屁股,见有些粑粑已经干巴到上面了,又吐了两口唾沫,使劲蹭了几下,然后换上了忠良拿下来的那块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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