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是能力与野心不匹配,先是沉溺在吃饱喝足的安逸中得过且过,等别人有了想法,付诸了行动,他才开始眼红。
所有人都等着青富表态,看他到底怎么处理?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使得青富不胜其烦。
他明白,这种事不能依照村民们的意思,找什么神婆神汉烧香拜佛、磕头做法,那不明摆着是搞封建迷信吗?
思来想去,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人来——艳红娘,她见惯了死尸枯骨,也时常遇到诡异之事,心理强大着呢!
请她出马也比较有说服力,最重要的是她不信邪,免得把人们往灵异事件上引导。
艳红娘已经听说了这件事,她根本就不屑一顾,知道都是骗人的把戏,糊弄那些愚昧无知、胆小怕事的人还行,对她来说只不过是雕虫小技。
她什么没见过?半夜都敢一个人去乱葬岗子挖坟掘墓、从容不迫地把骷髅头拿回家,时不时还会来个四目相对。
她知道有人这么干,肯定有目的,不然谁吃饱了撑得、这么大费周章?所以青富到家里找到她的时候,她不想得罪人,马上推脱道:
“水有源、树有根,这事肯定有原因,不过与我无关,反正不管怎么闹腾,我也不害怕,何苦趟这个浑水?谁若恐慌,纯属自个心里有鬼,总不能借他个胆吧?”
青富说道:“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当营子住着,往大了说,你也是村里的一份子,也有为村子的和谐稳定出一份力的责任。
往小了说,谁敢保证一辈子不求人?摊上白事还得磕头作揖地找人打坑子、然后八抬大杠扛到坟地下葬呢!
想当年你家妹子的事,不是大伙帮忙说和,哪就轻易过去了?
如果大家都像你这样,个人自扫门前雪,站在旁边擎等着看热闹,你今天哪能过得这般消停?没准炕头还瘫着你那光棍汉子妹夫、让你为他养老送终呢!”
青富的话让她不禁有些羞愧,沉思了片刻应和道:“青富你这话说得对,都怪我觉悟太低了,那行,我跟着去看看,到底是啥人弄出来的名堂?搞的村子里人心惶惶的,难道他比我还恶(ne)道?”
艳红娘说完,双颊绷的紧紧的,露出给人接骨时的狠劲儿,眼底升起一抹凛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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