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给惹恼。
李知一坐下,被酒意烧着的宴沉就闻到极大的酒味,耷拉着双肩,坐的笔直身子收成一团,小小的一只。
灯下,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染了一层红艳。
熏得那双柳叶眼,又娇又媚,纵的哪儿哪儿一带就是勾人的风情。
“这么能喝?”宴沉不缓不慢的开口,眸色沉郁,把伏特加倒满搁她面前,“喝一个我看看,酒量到底多好。”
她两片唇瓣是抿了又抿,蔫头耷脑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几口咽完。
宴沉直接把瓶拎了来。
“继续喝。”
放她离开玩一会儿就去拼酒。
把自己喝成这狗样,这嘴真借的喊不来人?
她不爱喝酒。
更不喜欢别人说她酒量好,逼她喝。
就像早年不懂事,二哥为她喝酒这事,赔了一个指头进去,在酒杯里,混着酒液。
那些人揪着她头发,掐着脖颈逼她喝光!
她思绪发散的凶。
脖颈又像被掐着,氧气减少,端酒时手在抖,酒液一路往外滴,她喝的难受,嗓子眼被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