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贵妃在皇宫里试图让魏三钱毁姜淑予清白的那一刻起,姜淑予便已经见识到了贵妃的阴狠,她将此事告诉了太子,太子怒极攻心,险些失去理智要冲入宫里杀人,好在被姜淑予给拦了下来。
但也是因为此事,彻底激起了太子的怒火,也勾起了他的野心,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为君之人,不能一味包容忍让,也该有一些雷霆手段,让人敬畏,让人忌惮,也让自己身边的人对他有信心,不必再忍气吞声。
于是,今日来参加靖王的婚事,他与太子妃盛装打扮,一改往日的低调,行事作风也不同往日。
而此时,太子正一袭亮眼的杏黄色四爪蟒袍,头戴玉冠,在人群中十分鲜艳,仿若鹤立鸡群,由于只有太子能穿杏黄色的衣裳,因此所有围在他身边的官宦子弟在他面前都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显得他愈发有皇室气度和威严。
今日的太子不论是穿着气质,还是言谈举止,都与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特别是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
一袭深紫色的飞鱼服,一把御赐的绣春刀,却满脸笑意的裴钰。
由于这把刀是皇帝御赐的,所以不论走到哪里都可以戴上,并不受约束,所以他来到靖王府,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戴着武器之人。
裴钰在朝堂上可是十分独特的存在,他平日里虽然干的活脏,但却深得皇帝器重,不受任何规矩的束缚,只听皇帝一人的吩咐,因此很多人想要巴结他都没有机会。
而一旦他在明面上倾向太子,就代表了皇帝此刻倾向了太子!
如此明目张胆的意思,就算皇帝不开口明说,朝堂上的那些人精也会一眼看出来,自然也就对太子格外的热络起来。
“太子今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竟然在我儿的婚礼上如此高调,莫不是想故意盖他的风头打我儿的脸?”
贵妃死死盯着太子那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康安冷笑一声,却满眼妒恨道:“就凭他也想抢风头……不过就是仗着那身衣裳罢了,没了那件衣裳,他算得了什么……”
若太子是她的亲皇兄,她如今又怎会如此憋屈,恐怕早就已经得偿所愿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