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解释她为什么会下楼,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不想看见他。
甚至于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江州劝慰自己别胡思乱想。
但大脑思维却已经跳脱了他的掌控。
南桑口口声声对江州说爱,说会好好和他过下去。
之前的江州会因为不爱,还贪婪的因为爱不够纯粹而和南桑没完没了的闹。
现在不会了。
他想开了。
只要在一起,便足够了,其余的不重要。
只要他能健康的,稳定的和南桑一直在一起就足够了。
江州真的想开了。
却到此时此刻才发现。
关于南桑爱他亦或者是不爱他这件事。
想开只是一个词汇而已。
是他不去想了。
只要开始想。
只一个南桑爱他不会纯粹,破防和崩溃便是瞬间的事。
可以把他的全部理智清空,大脑中存留的只剩下一句。
“我在山上不该爱上他。”
这是南桑住院前告诉他的一句话。
一句早就在江州意料之中的话。
早已经有了预感,便不该有情绪了。
这三天也的确没有。
因为想不起来。
这会想起来了。
轻而易举。
不得不想起来。
江州本就霸道且善妒,占有欲望强烈的吓人。
劝慰南桑永远不会纯粹的爱上自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如今南桑为了转移他的话题,让他不要再提景深的假名字。
甚至连肩膀疼了都能装成不疼。
这算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
江州本稳定的情绪。
在短短几秒的时间里。
嫉妒、恼恨、嫉恨、怨憎、愤怒等等。
纠缠不休到成了一团理不清楚的乱麻。
没有半点章法的将江州的心脏牢牢裹挟成一团,反复收紧,把心脏上的鲜血勒出痕迹,一滴滴的掉落在地,汇聚成河流。
江州脸色不对劲,南桑清清楚楚。
她屏住呼吸了三秒钟。
没问你怎么了。
也没安抚。
选择若无其事。
南桑笑笑,重复问他,“这些要怎么处理?”
江州视线从南桑眉眼转移到她手掌上的衣服布料,睫毛颤动了瞬,启唇,“烧了。”
俩人之间的气氛不正常了。
和在医院不一样,昨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