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不好,很正确且理性冷静的感情观。
但在景深思想里,只是文字理性冷静而已。
原则性问题的评判标准一旦掌握在自己手里。
情感所占比的重量,会让文字的理性化为乌有。
因为这个世上太多太多事,是分不出是非对错和曲直黑白的。
接受以及不接受,凭借的是重量占比,得失权衡。
就像是现在和十八岁一样的南桑,像十八岁那会一样,很明显的喜欢上他了。
离开这里。
他会充当瞎子,什么都不看,充当傻子,什么都不想,接着和她在一起吗?
不会。
因为那端连接的是南桑的命。
让南桑活下去,好好活着,对景深来说,重于泰山。
在山上的几天,是他没忍住酿下的祸。
祸已成,这里只有他们二人,他舍不得让春心轻易被撩拨的南桑因为他惹的祸委屈。
便只能这般将错就错,等出去再想办法斩断。
在景深心里,他和南桑在一起的可能,于南桑知晓景家出事和他有关系那一秒,便粉碎成了渣滓。
而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好哄又好满足的南桑,在想起来后会和他在一起吗?
不会。
会恶心到去死。
南桑说的感情观,在景深看来真的很理性。
像是只看是非对错,也真的很天真和虚幻。
就像他和南桑。
在景深心中。
俩人之间,从不是是非对错可以评断的。
南桑不知景深心中的复杂,只是很雀跃和甜蜜的笑着,像是一块蜜糖。
拽着他衣角晃,让他给点回应。
景深定定看了她好大会,低低的叹了口气。
没引着她喊名字,倾身吻住她的唇。
一瞬后鼻尖摩擦了瞬她的,“你真的好傻。”像是个有人招招手就能骗走的笨蛋。
南桑什么样,景深最清楚,比谁都清楚。
但挂念太深,会自动只看得见放不下的地,任由这地放大放大再放大。
南桑想反驳说她才不是傻子。
被温存小动作弄得心里又甜又暖,只是嘿嘿笑,什么都没说。
距离夕阳落下还有半小时,南桑被拉起来了。
有点难干的黑色短袖套上,冲锋衣披上,蹬上景深脱下的鞋,在他给她绑好鞋带后,单手扶着扶杆站起身。
没等向他炫耀。
景深指向玻璃房前面矮矮的草丛,“去吧,厕所。”
他言简意赅戳破她屡次藏水,“去完把你今天藏的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