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把她拉着坐起来了。
在她喊了他名字,又一次吧唧亲下来,好似还在期待他回应后没沉默,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给她找点别的事转移和他亲热这件事,“带你去烧水洗头。”
南桑的眼睛亮到惊人。
爬到景深怀里,傻乐到全身都在晃。
再次出了门。
南桑注意力被转移了。
因为眼睛不够用。
这平台很大很大。
很漂亮。
五彩斑斓。
但也真的很阴森。
她揽着景深的脖颈看上方密密麻麻的幽绿,声音小小的,“阳光都照不进来。”
“恩。”景深跟着看,“最开始移过来的就是老树,这地环境对人不好,很危险。但对植物极好,最里面还有一棵移植过来的百年梨树王。”
南桑好奇,“现在有梨吗?”
景深摇头,“应该有,但没到成熟的季节,最快要到七中月,我们已经离开了。”
“这么说你没去过那?”
“恩,在里面,算是中间的地方,一千多米开外。”
南桑没想到还要再走一千多米,才只到中间。
她顺着问,“你没去,怎么知道有棵梨树王。”
南桑对这很熟悉,但没有树木的概念,好像是看了这地的资料,但只挑了重点,没看全。
“以前看过资料,这地占地用亩算,有近五亩,平台无遮挡,一览无余,像是个平顶花园。不走边线,看不到下面。但是很危险。”景深眉眼暗了暗,“不说不稳定的地质环境,只这地树太多,没衍生出毒蛇和毒虫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
南桑喃喃:“这么危险吗?”
“恩。”
景深知道是聿白篡改了江州指令。
可基调地点并没变。
他是真的想不通。
江州那个该死的蠢货,怎么会想起把南桑送到这个地方来。
尤其是如果景深没记错,江州自己是来过一次的。
他眼瞎吗?看不见这地的潮湿和雾气重到极点,温度两极化,以及栏杆腐朽安全防护措施几近于无。
大雨下塌方洪流等根本难以预料。
给再好的生活条件,只这到处都是自然生长的毒蘑菇,就能轻易的要了南桑的命。
更何况现在是六月底,野草树木等最猖獗的时段。
南桑自己在这怎么活?
景深皱眉是因为想不通江州那个蠢货在想什么,脑子里是不是进了水。
南桑缓慢皱眉是因为这地很危险,想杀她真的只能是江州了。
但这地也真的……很像她在船上告诉江州,她想要以后长久生活的地方。
不是很像。
是很像很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