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这晚失眠了,手轻轻扣着床单,一下一下又一下。
在江州呼吸稳定代表熟睡后起身站在窗前。
看向外面陷入一片漆黑的盐城。
盐城到处都是路灯,还是太阳能路灯,虽然大降温就这两天的事,但却是晴空万里的。
按说该灯火通明才对。
怎会一片漆黑,像是一座死城。
别说路灯了,就连家火烛光都没有半分。
“在看什么?”
南桑面色如常的回身,上床钻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直勾勾盯着她的江州怀里,小声有点亲呢的说:“我在想京市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比盐城要漂亮。”
这是南桑第一次不背对他,而是主动进了他的怀里,江州想起她从知道杨浅不是她姐,见完忠叔后对他就比之前亲呢多了,像是接纳了他是她最重要的人。有点戒备,但更多是因为窃喜泛起的甜,他思绪被带偏,轻声说:“比这破地漂亮多了。”
南桑似好奇,“你不喜欢这?”
江州眉眼暗沉,有点凶,“你也不许喜欢。”
“为什么?”
江州把香香软软的南桑搂进怀里,“没有为什么。”
过了会他像是察觉出自己态度不太好,安抚似的轻轻吻南桑的额头。
莫名一路往下,轻舐南桑的唇瓣。
他呼吸急促,隐带难耐。
听见南桑喊他的名字,有点受不了了。
江州没打算在盐城碰南桑。
他认为这地的医生是半吊子庸医。
他要带南桑回京市做个全面检查。
确定哪都好好的再碰。
然后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和她悄悄的有个家。
还想南桑有天能和小时候等景深那样,在家门口等他。
他少年那会偷偷看过好几次,很羡慕。
但南桑好乖啊,还好甜,尤其是软乎乎喊着他的名字。
这种语气叫他的南桑,一晃眼,很多年江州都没见过了。
他呼吸急促,一手撩起南桑的病号服衣摆。
一手急切的碰睡衣。
短暂的唇齿分离,听见南桑问,“到了京市,你会保护我吗?”
江州微怔。
南桑像是有点怕,“和杨浅还有忠叔从前保护我一样的保护。”
江州侧身躺下,把南桑也扭过来,握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重声道:“他们对你不是保护,是利用和算计,我都告诉你了,杨浅也告诉你了。”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江州后悔了,有点急的哄臊眉耷眼的南桑,“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的问题,不该总是控制不住对你凶,我以后不这样了,等回京市后,我会给你请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