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这块地方,南桑不想让任何人碰。
她拒绝了忠叔的帮忙,自己收拾。
南桑平淡又规律的生活节奏变了。
早起练操吃饭喝药没变,中午吃饭晒太阳喝药没变。
下午被杨浅和忠叔安排和卢少男出去约会变成做一休一。
休息的一天,南桑自己蹲在这个不算大,但是阳光很充裕的院子里。
不让任何人帮忙,戴着保姆阿姨心疼给她戴上的帽子和手套,在冬日暖阳里,一点点的把院子杂草清理掉。
用园丁叔叔教的,围绕着三座没名字的坟,刨开了一块地。
仔仔细细的洒下夏天会开花的花种。
和卢少男出去约会的时候,又买了一棵树苗,栽在了他们三个后面。
歪头笑笑,轻声细语的软声说:“等它长大了,会为你们遮风挡雨。”
自打上次南桑一股脑说了一堆的疑惑,医生说心里憋事对身体和神经不好后,忠叔格外的谨慎,问南桑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南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好奇为什么你姐姐从来不去后院,也不给那三座墓碑刻上名字吗?”
“怕触景生情啊。”南桑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忠叔一怔。
南桑眨眼,“不对吗?”
“对。”
南桑脑袋凑过去,在忠叔拍了拍后嘿嘿笑了。
突兀的想起了那个男人。
新年那晚相遇,在酒店包厢算是救了她的男人。
他说——过几天你姐会告诉你,你的头也不会再疼。
南桑晚上喝药的时候,搅动了瞬这让她睡觉变的很安稳,脚丫热热的甜汤药,丢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喝光了。
墓园很好整理,再慢慢腾腾,也不过半个月而已。
南桑开始整日被忠叔赶出去和卢少男约会。
和他一起在大街上溜达。
和他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
看的专注时,手被轻触了下,有点温暖。
南桑侧目看向卢少男。
卢少男的脸在昏暗的电影院隐约还是能看出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