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家门口的两个红色灯笼丢了。
连线带灯笼,还有南桑贴上的歪七扭八红色须须。
丢的太完整了,像是从来没挂上过。
这是小事,草草一句,没人放在心上。
南桑也是。
在新年过去后,和之前一样早早爬起来吃早饭练操。
忠叔的生物钟极快的调整了过来,和南桑一起起来。
南桑盯上了杨浅。
不依不饶,一而再再而三的敲门喊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杨浅。
杨浅被烦的一身脾气,骂了南桑好几顿,连带的把忠叔骂了个狗血喷头。
南桑像是没听见,半点也不怕,告诉杨浅说她已经四十三岁了,要开始锻炼身体,注意养生,这样才能长命百岁。
杨浅和她吵,说她又不是王八,活这么久干什么。
南桑敛了眉眼,有点委屈的说如果忠叔年纪大不在了,杨浅不注意身体也不在了,这世上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杨浅妥协了。
却不过两天又烦了。
让忠叔找人给南桑安排相亲转移南桑的视线。
忠叔从杨浅之前说过一次就开始留意了。
还旁敲侧击的和南桑说,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的。
杨浅一说,他直接翻出了一大叠的资料。
南桑过了年算二十七。
盐城结婚普遍早,十七八屡见不鲜。
这个年龄在这地已经算是晚婚。
和她条件差不多,作风也干净的,几乎全都比南桑小。
杨浅一张张的看过去,感觉长的都差不多,没什么感觉,丢给南桑让她自己挑。
南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结婚。”
南桑茫然:“结婚?”
杨浅和忠叔一起点了头。
南桑之所以失忆是因为脑部的创伤面。
她一直在按时吃药。
创伤面有好转,但是没有好全,神经这个东西,就算是再牛的大拿,也不敢百分百的说什么。
也就是说,南桑有天可能会想起来。
杨浅当初把南桑从河边带走,本想的是送去医院。
没送的缘由是。
被警察从河里救上来,据说肺部塞满了废水,生死不好说的景深,在她救下南桑后神奇般的醒了过来。
伴随着他醒过来,之前草草打捞一遍南桑尸首,没找到便撤退的人又回来了。
浩浩荡荡几千口,把整个河边线全部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