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近,“我感觉少爷的钱,可能不在了。”
江州是什么性子呢?
是火爆如雷的性子,是不容人欺负半点的暴躁性子。
照他的性子,哪怕是江老爷子嘱咐了财不可外漏,也绝对不会容许江家的旁系在江家头上撒野。
会去银行,找人搬来一麻袋的钱。
硬生生的砸在那些人的脑袋上,把人砸到昏死过去。
江州为什么不这么做?
为什么忍气吞声,在他们要赔偿的时候一言不发?
只可能是……没钱了。
江老爷子的手抓握住床单,眼底隐隐带着绝望:“他不能没钱。”
如果江州没钱了,江家……就真的完了。
兴盛到极点的江家,将会在他手里彻底败落。
让他去了九泉,都无颜面见江家的祖宗。
江老爷子浑浊的眼底划下一滴泪,呢喃:“不能没有啊。”
门外靠墙站着的江州顺着墙壁蹲下。
听着前院不绝于耳的叫骂,手捂住脸,半响后手臂遮住耳朵。
……
秦旭把江州和江家查了个底朝天。
对江家现在的情况门清。
他算的很好,如果江州这边迟迟不松口。
就找人去给江家那个酒囊饭袋的哥哥下套,让他欠上巨额赌债。
再不行,拉上江堰。
一个都还没来得及找。
江州的电话打了进来,他声音低沉:“一个月还清是吗?”
秦旭微微挑眉,很温柔的恩了一声。
江州说:“我可以找你借钱,但你要帮我办件事。”
秦旭气笑了,“江少爷,是我借给您钱,不是您借给我……”
江州打断:“无奸不商。”
他声音冷清,“江家的情况在那放着,我的情况也在那放着。你非要借给我钱,说明我能带给你的利益,远比你给我的要多得太多,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倚靠我来得到什么,但我认为,只是让你帮我做一件事,你并不吃亏。”
秦旭启唇:“说来听听。”
江州低头看手里破碎后被胶布缠裹整齐的南桑从前写给他的‘我想你’。
浅浅的深吸了口气,“南桑。”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江州的眼眶莫名湿润了。
他低低的呼出口气,说:“帮我查,南桑到底,是死还是活。”
他说:“如果死了,给我证据,板上钉钉无法辩驳的证据,如果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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