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头昏脑涨的再醒来。
是隔天下午。
她睡了一天一夜。
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坐起身,捞起手机划开。
电话是方静打来的,问南桑怎么还不来场地,晚宴还有三个小时就开始了。
轰隆一声雷鸣。
伴随着没开窗户刮进来的猛烈风声。
阳台排列整齐的啤酒瓶嗡嗡的颤动了起来。
南桑吓了一跳,下沙发去阳台关窗户。
“人都到了吗?”
“说来也奇怪,除了我们这边的人,政府那头……”
话没说完。
哗啦一声碎响。
猛烈的风刮的想关窗户的南桑朝后退了一步。
酒瓶破碎的声音跟着炸响。
南桑莫名惊起了全身的汗毛。
把电话挂断,顶着吹散她长发的风把窗户关上。
侧目间。
越过阳台,看向和阳台连接的景深房间。
隐隐约约的。
好像看到角落里有个漆黑的物件,很高,约有一米。
但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南桑没再看。
蹲下收拾地面被风吹落破碎的酒瓶。
兹啦一声。
南桑的手指被碎酒瓶划烂了。
她皱眉去洗手间用水冲,抬眸看镜子里的自己。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悄无声息的涌上了心口。
她摇摇头把不安丢掉。
学着从前景深整理碎玻璃的样子,用塑料袋装上,用胶带一层层的缠好,丢进垃圾桶。
换衣服出门。
今儿是台风天气。
不过下午四点。
天色一片漆黑,隐隐的闪烁着雷电,像是风雨欲来。
南桑抬头看了好大会。
裹紧衣服上出租车,报上酒店的名字。
到地的时候,被方静拉着换礼服化妆。
外面的喧哗声不绝于耳。
是早在大半个月前就收到请柬的政商名流来了。
方静看了眼,喜笑颜开的凑近和南桑说话。
皱眉了瞬,手轻覆南桑的额头。
“你发烧了?”
南桑上次发烧是前几天的事。
她皱眉没明白自己怎么频繁开始发烧了。
抬手摸了摸,温度不太高。
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