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人摔碎的。
可那人却告诉他,是他松手砸碎的。
江州起初的几天甚至都不敢问。
就怕桑桑,他那么那么辛苦追来的桑桑,那么那么喜欢想要的桑桑,不是她不要他,自己走了。
而是他先松开了手,让她就这么走了,离开了自己的世界,再也找不回来。
可不得不问,怎么都联系不上南桑的这些天。
江州几乎要疯了。
尤其是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南镇的消息。
那天南初说的话历历在目。
这代表了,南桑和临海爆炸案有关,和那上百条血淋淋的命有关。
她几乎已经扭曲不择手段到像是一个疯子。
而她变成这样,是他的错吗?
他勉力想爬起来,却做不到,气喘嘘嘘的问南桑:“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
多了去了,劈腿就不计其数,南桑数都数不清。
南桑定定的看着江州眼底的急迫。
他像是在说,你告诉我,如果是我对不起了你,我还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还你。
南桑吐话:“没有,咱俩之间,你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
江州怔住。
南桑问:“还有事吗?”
江州摇头。
南桑起身朝外走。
迎面撞见了江老爷子。
南桑没理会,抬脚朝前走。
擦肩而过时,江老爷子说:“半个月后,江州和杨蓉结婚,不是订婚,是婚礼。”
南桑侧目,看他像是对那一千两百亿的事不知情,兴致缺缺的哦了一声,擦过他直接走了。
江老爷子身后的管家俯身问:“不是说婚礼的事不让宣扬吗?您怎么突然对这位煞神提起了。”
南桑和南镇的事看着没有半点证据能牵扯上。
但京市无人不知是南桑下的手。
也无人不知南桑现在是北部项目的掌权者,控股达到了百分百。
南桑下手,就代表了临海爆炸案和她有关系。
这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到极点的人,该有多远就抛多远。
江老爷子看向南桑的背影,眼底闪过算计,“是煞神,可也是握了京市最大权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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