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告诉南桑。
景深除了那晚出去像是傻子一样找人去抓了次南桑,做了一次半点意义的事后。
接着就回了医院。
给南初办理转院,去了他能百分百掌控的医院。
一直守在不知道为什么,从出了手术室就没醒的南初身边。
没来找过南桑,也没关注和参与南镇的事。
江州二次骨折比一次骨折要严重。
而且因为肩胛骨连接着脊椎,有可能会落下后遗症。
南桑开门的时候,江州在病床上趴着,一动不动的看着病房门的位置,像是在等着南桑来。
对视一秒后,南桑眼睫轻垂,抬脚走近在沙发上坐下。
翘脚淡道:“我来了,不算违约。”
江州启唇,“那天,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
南桑当初被刘成祥拽着头发朝墙上撞的次数太多,撞得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撞碎了。
被南初如出一辙的撞了之后,脑袋有些混乱了。
把南初当成了刘成祥。
下了狠手。
但……不后悔。
南桑从没打算放过南家。
从心理诊疗院出来,重新回了南家,像是和南镇和好如初的南初,南桑自然也不会放过。
她启唇,冷冰冰的,“关你屁事。”
俩人之间的气氛其实很奇怪。
江州被景深打到骨折后拽着南桑的领子歇斯底里的质问南桑怎敢欺负他之后。
俩人之间诡异的恢复了平静。
南桑对江州冷淡的厉害,江州却也没再找南桑的事。
就这么奇奇怪怪的维持了平静。
一直到现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八天,还是如此。
南桑依旧冷淡:“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江州启唇:“你那天为什么对我哭?”
南桑皱眉:“哪天?”
南桑对江州哭的次数可太多了,她压根想不起来是哪天。
“我说你怎么敢欺负我那天,你掉了一滴眼泪,还说,没了。”江州说:“什么没了。”
南桑没了,指的是从前对江州动过心的桑桑没了。
眼泪,是祭奠从前对江州动过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