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当什么了?垃圾?臭虫?蟑螂?”江州把南桑死死的按下,脸重重的扭曲了,“但你又可知你现在的德行是什么东西?比垃圾还脏污,比臭虫和蟑螂还让人厌憎,南桑!”
江州手绕到前面,掐起她的下巴。
和她的眼睛对视一瞬,瞳白爬上密密麻麻怨毒的红血丝。
江州说:“你竟然情愿被杨蓉打,被她指着鼻子骂都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江州脸扭曲到阴森可怖:“或者说,杨蓉其实是你故意引过去的,就是他妈的想让她介入,不让我晚上八点之后出现在你面前!”
南桑隐约能听见自己下巴骨骼被掐出的咯吱咯吱声响。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江州,蓦地唇角往下弯,顶着下巴像是要碎掉的疼痛,呜咽,“我疼。”
南桑被虐打那次知道的明明白白。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差地别。
更别提现在全身都是怒火和热气的江州了。
惹急了眼。
江州会活生生的在这里弄死她。
在南城被硬拽进杂物间,南桑忍了,现下接着忍,她呜咽道:“我错了。”
南桑眼泪朦胧,“你饶过我这次好不好?”
江州愣愣的看着她眼底不像是作伪的眼泪,掐着南桑下巴的手松开了。
肉眼可见的。
南桑的下巴通红一片,隐隐的,带了青紫。
南桑活动了瞬下巴,确定没脱臼,抬眸接着哭:“别打我。”
南桑朝前跪了跪,搂着他的腰,低声喃喃:“别打我啊,江州。”
江州沉默不过一秒,冷笑出声:“贱人。”
他放在南桑肩膀上的手,力道和掐南桑下巴一样,一寸寸的收紧,哑声骂:“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南桑,我江州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让你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个坑里……”
话没说完。
南桑抬眸,吻住他。
她这个吻急的不行,却没在他脏话连天的嘴上多停留。
直接顺延朝下,重新跪下,噙着拉链往下拉,门突兀的开了。
南桑浅浅的出了口气,回眸看姗姗来迟让自己免于受罪的外卖员。
来的却不是外卖。
是景深。
手里拎着一个外卖袋,嘴角噙着烟,古井无波的看着病房里的俩人。
南桑怔愣住。
却只是一瞬。
后脑突然被猛得再次按下。
江州的力气大的惊人,“你刚才不是求着我上你吗?不要停啊。”
他往下褪,手一寸寸的用力,“别停啊,你个恬不知耻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