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时,南桑手机进来陈绍南的电话。
她按了静音没接。
吐掉嘴边的烟头,从刘全手里接过棒球棒,任棒球棒的顶端在地面轻划,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响。
伴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
在昏暗下来的小巷里,危险徒增。
南桑垂眸,看面前被按下跪在地的男人。
棒球棒抬起,抵着他的下巴,让他额起头来,淡道:“你是……江州的人。”
在南城酒店里。
景深之所以不知道江州二次来找过她。
是因为酒店里景深叫来的人被江州收买了。
南桑随意扫过一眼,其中就有他。
男人没说话。
南桑掌心的棒球棒轻抬,落在他额头,一路顺着朝下。
暧昧的从额头顺着眉心鼻梁唇瓣到喉结。
南桑用棒球棒抵着他的喉结。
看他这样了,眼底还能窜出属于欲望的火苗,有点作呕。
唇角却噙着笑,“他给了你多少钱?”
江州从前不经商也不从政。
就是玩。
和一群二世祖一起玩。
景深找来守着南城酒店的人是花钱随便找的。
江州必然也是花钱砸的,这人绝对不是江州的心腹。
南桑看他不说话,棒球棒轻压。
“听话点,我给你双倍,不听话……”
她唇角勾起比在地下混时要凶残多了的笑,“你去死。”
南桑吧棒球棒抽离,抬起双手握住。
朝下狠砸的刹那。
男人开口:“我说。”
和南桑想的一样。
这人是被江州花钱砸出来的。
不一样的是江州从南城匆匆回京市,给他留了一大笔钱,让他接着跟南桑。
一举一动全部汇报。
江州被关起来了,却找保姆递出来消息。
让他从江家后院的院墙那用无人机把南桑的消息递进去。
全部。
哪怕是吃喝拉撒,也要事无巨细的汇报。
尤其是和男人。
不管是景深,还是别的男人。
说句话都必须要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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