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南绽开笑,百分百信赖,“我信你没有欺负我,也不会这么欺负我。”
南桑唇角跟着勾起笑,“等景深和你妹妹领证后,我们去领证吧。”
陈绍南点头,重重的恩了一声。
陈绍南这晚坐在南桑对面,握着她的手说未来。
说他爸妈说南桑虽然有钱。
但还是想给南桑一栋楼作聘礼,写在南桑名下。
说他远在江南的奶奶说给南桑打一副长命锁,挂在寺庙里帮南桑祈福,替她过世的母亲保她平安。
还说他们在京市安家,他爸妈和奶奶没意见。
家里不缺钱的人,哪怕是无业游民,也不自卑而且不怯懦。
愿意无条件的为家庭让步,且不觉得耻辱和自尊心受挫。
陈绍南父母很坦然的接受了自己儿子以后主内,南桑主外这件事。
还让陈绍南没事的时候去学厨师,说他做的菜难吃。
陈绍南腼腆道:“我爸妈想让我们早点要个孩子。说要两个,第一个随我的姓,第二个随你的姓,还说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可以第一个随你的,第二个再随我的,他们可以来帮忙照顾,如果你觉得住在一起不方便的话,他们可以在我们附近买套房子,让月嫂和保姆和我一起照顾,他们偶尔来看看。”
陈绍南说三天的大雨,让他和他爸妈在酒店里蹲了整三天。
三天的时间里有半天是陈绍南说南桑的从前。
剩下的两天半。
是三人头对头商量南桑和陈绍南的未来。
陈绍南期待又雀跃,“我们以后就这么过好不好?”
南桑定定的看着他,点头说好。
气氛到了,情也到了。
南桑该留他住下,为了安他的心,甚至强硬的和他发生关系。
但身上的痕迹还在,而且三五天根本消不了。
南桑在午夜把陈绍南送出去。
在他走前,拉住他的手。
陈绍南回眸间,南桑踮脚在陈绍南唇上吻了一瞬,半响后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我们以后就照你说的那样过。”
陈绍南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都要软成一滩水,恩了一声,把南桑抱紧。
南桑这晚做了个梦。
这么多年了。
缠绵南桑梦境的人屈指可数。
南家的仇人。
舅舅外公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