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被摧残到疯魔。
在舅舅父亲母亲坟前磕头到额头遍布鲜血。
得了自由后的第一件事是亲手把南镇的腿砸成粉碎。
而景深……
就这么看着,却无能为力,只能这么看着。
南桑醒来后噗嗤一声笑了。
拎着昨天从阿全那拿来的药。
没去找陈绍萱。
只给她打个电话,报上房号,“晚上带景深来这个房间。”
陈绍萱懵懂,“干嘛啊。”
南桑笑:“让你做景太太啊。”
陈绍萱低低的说:“我想算……”
南桑打断,“陈绍萱,你出息点行吗?”
陈绍萱声音哽咽,“可我……可我感觉,哥哥会讨厌我的。”
“讨厌值几个钱啊?”南桑被她磨叽到耐心全无,“能在一起不就行了,管这么多干什么。”
“南桑。”陈绍萱很委屈,“你不懂暗恋有多辛苦、有多小心翼翼,又有多卑微。”
南桑从包里取出根烟叼在嘴里。
伴随着烟雾从唇齿漫出。
她平静的说现实:“你的暗恋他都知道。”
电话对面陷入沉默。
南桑说:“最卑微的不是暗恋,是他明明全都知道,却选择了践踏。就像是你废了八百遍草稿,写了封情书,不敢送出去。被他翻出来看了就罢了,还张贴到全世界都知道,然后告诉全世界,他不止不喜欢你,还厌恶你到极点。”
“陈绍萱,景深知道你喜欢他,要么,你现在滚过来,给自己博一个未来和他朝夕相处的机会,要么,带着你那点不值钱的暗恋有多远滚多远。”
“否则,现实会教会你,暗恋得多深,被践踏的多么一文不值。”
南桑把电话挂断,没再打。
蹲在地上看远处的车水马龙,静静等待。
在天色暗下来后看到远处陈韶笙下出租车走近。
随后。
手机里进来景深的电话。
南桑看着走近的陈绍萱接了。
景深开口,“回家来吃饭吗?没有羊肉。”
南桑看着形单影只,畏畏缩缩的陈绍萱。
低低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废物。
她按了按眉心,“我开了间房。”
南桑把电话切到一边。
咬着烟头一边给阿全发短信,让他去把景深弄过来。
一边随便道:“你要不要来玩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