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久等不到景深开口,皱眉不高兴:“看什么呢。”
景深的视线从南桑身上收回,沉默几秒,开始讲。
南桑起初听的认真,慢吞吞的,突然想起了上学被补课的那段时间。
景深就坐在她身边,声音像是琉璃珠子。
听得她心脏砰砰砰,不停的快蹦,像是要从少女单薄的胸腔里蹦出来。
然后……景深会屈指弹她的额头,让她专心。
现在……
景深正在画图的笔抬起来,叩在了南桑额头,声音和从前很像。
有点冷淡,却也温柔:“专心。”
南桑扣了扣左手手腕上的手表带子。
冰凉的手表带子挨着割腕的刀疤。
南桑专心。
隔天晚上麻溜的吃饭,把讨厌的白色羊肉汤一股脑喝完。拎着真皮本子坚硬的角在桌面上敲了敲。
景深洗了碗回来,不用南桑交代,坐在对面,接过纸笔给南桑做工程构图的划分。
南桑认真听。
晚上趴在书桌前一遍遍的画、记、拆分默背,参照网上的经典案例,做总结。
凌晨四点。
南桑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景深走近,弯腰把南桑还捏在掌心的笔抽走丢到一边。
把南桑抱起来塞进被窝。
南桑晚上的时候又套上了薄薄的开衫。
景深手轻托她后背,扯袖子把开衫扯下来。
想再把南桑弄进被窝时。
手顿住。
开衫里面是吊带,很宽松。
坐着的时候该遮的地方全遮住了。
躺着,加上开衫扯下的时候没注意。
吊带的肩带一侧朝下滑,直接到了手臂,雪白的胸线漏了大半。
在昏暗的房间里,暖烘烘的床上,因为日日喝汤泡澡,不止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隐隐的,像是还带出了热腾腾的温度。
景深定定的看了几秒。
视线下移,看向自己。
眼底烦躁一层层的漫了上来。
手指蜷了蜷,最后轻扯南桑的吊带,直接拉到肩膀。
将那团雪白的泛着香甜和热气的地遮盖住。
扯被子给她盖好,转身轻合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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