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到地方的时候,场中和她想的一样,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她刚上车的闷闷不乐和在车里的平淡一扫而空,眉眼带着冷漠和不屑。
没下去参与。
也懒得化妆,直接去最里面的监控室,环胸站定看监控。
南桑之前让十几个老千手学了老千,理论远赶不上实践,这段时间,南桑让他们出手却只是小手。
就连圈子里一个常年泡在赌场里的都没觉察出分毫。
现下,该出个大手了。
南桑锁定的第一个大目标,就是马辉。
京市局的一把手,老奸巨猾,心狠手辣,并且是个墙头草,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
无伤大雅的小事给你办,但大事,尤其是威胁到他自身的,谁都不给办。心狠并且戒心很重。
忠叔之前着重提过这个人。
说这种人很难抓住致命的把柄,一个不慎,你还会被他反咬一口,能不碰就不碰。
但南桑已经打定主意从地下入手,这个人就必须有把柄死死的握在她手里。
不能再像从前似的墙头草,今儿杨浅,明儿景深,没完没了。
她眉眼压成了一条线。
眼睛纹丝不眨的盯着监控中他越来越难看的脸。
在凌晨两点,桌边小姐硬朝他嘴边灌了杯酒后。
轻轻的出了口气,在人出去后打出去电话:“跟上去。”
南桑趁陈绍南去外面房车看汤的时候,坐上另外一辆,跟在跟着马辉的车后出发。
结束的时候不过五点,比平时结束的时间早。
南桑一边看手机里录下来的视屏,一边按开家门。
抬脚进去把脚上的鞋踢到一边。
冬天夜长,凌晨五点,外面的天还黑着。
南桑没开灯,一边勾唇看视屏,一边摸黑朝房间里走。
到房间后开灯。
眼皮微瞥。
眨眨眼,茫然的环视四周。
她房间地面毛茸茸的地毯不见了。
不止,床上被蹂不见了。
摆在毛毯上很多可可爱爱的小玩意都不见了。
而且屋里明显很冷。
是打了中央空调,却不足以抵挡京市寒冬温度的冷。
南桑后知后觉的想起她走前家里进水了。
现在地面是干的,但很明显,地暖好像出问题了。
她房间被洗手间漫出来的水给泡了。
南桑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