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想要什么呢?
她想要权、要钱、要势。
把这些得到后,将南家狠狠踩在脚下。
让他们为当年对景家落井下石磕头认罪。
让他们为欺她辱她,从她手里骗走外公留给她的产业,磕头认罪。
能说吗?
说不了。
就像是江州说的。
没人比南桑再清楚景深对南初在意了多少年。
他不会给的。
“我想要你。”
南桑坐在漆黑的床边,细白的手指轻覆肩头的吊带。
吊带滑落至胳膊。
南桑舍在唇间落下一片水光,风光半遮半漏,“哥哥,我现在……只想要你。”
景深单膝蹲在南桑身边,盯着她没说话。
南桑从床边下去,跪在他身前,手去轻触他的喉结。
触上的前一秒,手被握住。
景深垂了头,单手扒了扒发。
在南桑扑上来前,把人掀翻在床上。
南桑腿微动,勾住他的腿,手想使坏时,整个人被倒着拎起来,反按住。
景深的腿抵在了南桑身侧,在南桑开始挣扎后,把她双手交叠,直接按在了脑袋上方。
混乱中。
南桑膝盖上三寸的睡裙蜷缩到了腰间。
南桑侧目看了眼。
眉眼含笑的轻抬。
虽然只是一触便分开。
南桑却兴奋了。
妈的。
撩了这么久,终于比之前又长进了点。
南桑懵懂的回头,眼尾拉长,媚眼如丝,“哥哥,你刚才在对我干嘛啊。”
景深真的是南桑见过的最难缠的男人。
心像是石头做的。
身子也是。
她自认长的已经足够漂亮了,最起码就她见过的圈里的千金也好,小姐也罢,没比她更漂亮的。
而且她身材很有料。
江淮有时候只是看着她的脸就会呼吸急促。
可景深不动如山。
每晚让她搂着,却只是从没反应,到微微有了点。
南桑有点得意,小腿晃了两下,“哥……”
话音落地。
南桑视线变黑。
整个人被裹在了漆黑的真丝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