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挂了电话。
车里跟着恢复了平静。
景深等红绿灯的时候捏了捏眉心,从后视镜看了南桑一眼,“如你所愿,婚礼会顺利进行。”
南桑沉默了好大会,“我真的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能在别人说起自己女儿怀胎十月,意外太多时,大气长出。
母亲外公和舅舅去世,景深抛弃她。
那会南桑就感觉她在这个世上真的没亲人了,却从来没这一秒,感受这么深沉。
她低头笑了笑,喃喃:“我不是。”
景深没说话。
南桑也没再说。
车开近景深上次带她来的别墅。
她下车进去。
站在玄关口扫了眼。
这里和之前差不多。
却也不一样。
阳台那摆放的整齐,密密麻麻的酒瓶,似乎比上次要多。
南桑没理会。
熟门熟路的去了上次的房间,把包丢在床上。
大约是今天的神经真的太紧绷了,乍一放松下来,说不出的乏。
南桑看着脑袋上漂亮的水晶灯,眼皮犯沉,睡着了。
迷糊中感觉好像被抱了起来。
南桑半梦半醒的伸出手抓住了面前的衣襟,含糊不清很小声的喊,“哥哥。”
南桑睡沉了。
隔天早上起来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发了会呆看向窗台。
爬过去拉开窗帘。
突兀的发现从这个视角看外面,很漂亮。
绿意盎然的花园。
一小片五颜六色的花圃,还有一个秋千。
南桑没想到这地的后面竟然还有院子。
她再度环视四周。
这间房像是和外面割裂了。
说不出的精致和漂亮,像是公主间的样板房。
南桑赤脚去门口找拖鞋。
扒拉出来一双粉色的小兔子。
她不想穿南初穿过的,但又觉得这双有点新。
她放在地上,把脚踩了进去。
软软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