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给了他一巴掌。
在他木愣住的时候,拎起旁边的保温杯朝他脑袋砸了下去。
“江州,就算我被占了便宜,哪怕是被强了,那也是被你逼的,因为你明知道我要交学费,要生活,却还是砸了我的饭碗。”
南桑之前真的很缺钱。
家里出变故的时间恰好在高考前一个月。
就算有景深补习的基础在,还是考砸了。
三本的学费一年十几万。
是咬着牙交学费,考研再往上读,还是就这么辍学不上,混个高中毕业证。
能送南桑出国镀金的都不在了。
她不能只有个高中毕业证,给外公舅舅和母亲丢人。
南桑选择咬牙交学费。
江州明明都知道。
他全都知道,却还是切断了她所有的正经工作。
南桑一字一顿朝他心窝里扎:“你老婆是被你亲手送去给人摸的。”
南桑被江州攥住领子狠狠的按在墙壁上,巴掌扬起来的瞬间,病房门被打开。
进来的是南初。
江州胸膛急速起伏,把额角的血抹掉,将南桑狠狠丢在床上,砰的一声踢倒凳子,转身就走。
南桑把被扯乱的衣服整理好,对南初笑笑:“小姑。”
南初回头看了眼江州走的方向,再看向南桑,略冷淡,但还算客气:“你怎么样?”
“挺好的。”南桑无所谓道:“不过遇到个酒鬼而已。”